巴拿马铁路局的列车行驶在铁轨上隆隆作响,我们坐在车厢里,感觉声音柔和多了。敞篷火车的头等舱采用蓝色木材装饰,还有一个观景台,我们沿着Gatun湖前行,枯树干随处可见,衰败的景象仿佛是当年法国修建计划的「遗孤」(修建巴拿马运河的计划最初由法国人FerdinanddeLesseps提出,半途而废之后由美国人最终完成)。在此,我们必须赶紧提醒一下读者—以及准备去旅游的人:巴拿马运河可不像法国的南方大运河那么笔直。两个带船闸的入海口分别通向加勒比海和太平洋,在这两道沉重的闸门之间,流淌的Chagres河水汇入Gatun湖。能够在巴拿马运河通行的最大型船只Panamax的船员或者自驾船游客(自驾船必须等到有货船进入船闸后才能通过)经常在长达300米的船只从一个大洋进入另一个大洋的时候乘坐这趟火车。他们喜欢利用短暂的自由时光去巴拿马城消遣一下(如果是反向航行就去Colon)。其实更确切地说,这是当火车抵达纷乱喧嚣的站台时,盘旋在我们脑海中的计划。我们把这点儿时间花在了TrumpOceanClub,这是一座巨大的玻璃塔,坐落于「拉丁美洲迪拜」的市中心—人们常常简单地认为迷你国家巴拿马的首都仅仅是个避税天堂而已。
夜幕降临,被我称作「大天使」的超级导游Gabriel带大家来到CascoViejo古城的殖民区,这里由武装警察严密管控。整个街区一尘不染,每辆汽车进入时都得关闭大灯,让士兵用手电筒看清车内人的脸。「总统住这儿。」大天使导游说,「我们要去AvenidoCentral的Azafran吃晚餐。」在时尚酒吧Zaza的屋顶平台小酌片刻后,对这座城市了如指掌的Gabriel把我们带到了TeatroAmador俱乐部,AdanaTwins和NicolasJaar曾经在这儿演出了4年!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汇聚一堂,快乐地相互融合;俱乐部外的街道如同一个五彩斑斓的摇杯,装着诗意的涂鸦、豪华出轿车、荧光色悍马、卖口香糖的小贩……终于逃出俱乐部,回到了安静的房间里,酒店的电视上循环播放Ivanka和EricTrump为他们的父亲歌功颂德的专访!
我们爱美洲!这里的一切都在刻意营造复古的味道,我们正目睹这座古老城市踏着现代生活的风火轮走向中产阶级化。
第二天早上七点我被叫醒,准备去Embera部落「舒缓一下」,当年这些骁勇的哥伦比亚印地安人从哥伦比亚武装革命组织(FARC)占据的Choco省逃到这里定居。不到45分钟,我们就跟着精力旺盛的「大天使」Gabriel出了巴拿马城,踏上运河沿岸古老的道路。直到1999年,这条路才允许巴拿马人通行。Gabriel感到颇为遗憾:最近雨量不够,水位高度不足以让独木舟一直行驶到他最喜欢的部落。粼粼波光中可以看到乌龟以及caracanas(一种小鹰)和巨嘴鸟的倒影,更神奇的是,还有一条可爱的小鳄鱼假装要扑向我们,又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沿着比独木舟宽不了多少的水路前行,我们到达了Emberas部落的浮码头,受到了热情接待。印第安人都很漂亮,尤其是上岁数的,他们的发型绝对让最时髦的足球运动员相形见绌。男孩裹着缠腰布,女孩的裹胸上衣缀满巴波亚硬币,头发里插着鲜花……当地人把烤鱼放在芭蕉叶上请我们吃,我赤着脚走,认真感受每一寸硬实土地所传递的能量!部落首领悠闲地散步,缠腰布后面塞着一个三星手机。我很喜欢这里真实的生活状态,毫不做作。我们离开后,这样的生活照常进行:看点儿小病的医生、穿珠子的老祖母,以及一整天都用植物在身体上画画的青少年—一位杰出的哈佛教授刚刚带着15个学生在这儿住了一阵儿,专门研究当地植物艺术的药理作用。我想带着速写本和铅笔再自己回来一趟,「大天使」Gabriel则一心想带我们去参观宏伟的Miraflores水闸。
黄色出租车—巴拿马地峡美国化的标志正经历中产阶级化的老城区
我们沿着运河缓缓航行,浅滩上随处可见鳄鱼宝宝、吼猴和Panamax级别货船。忽然,大雨砸落在超大号水闸上,大家忙着避雨,Gabriel认为这是上天的礼物—如果没有这些天赐之水,运河就无法行船,这将是整个国家的末日,中国修建尼加拉瓜运河的计划已经给巴拿马带来竞争压力(也不利于生态环境)。看够了这个只为国际贸易而生的钢筋混凝土水坝(巴拿马正在修建两个更大的新水闸以便更加庞大的post-Panamax级货船通过),我们回到巴拿马城,在ElTrapiche品尝地道美食。这家秘鲁餐厅坐落于Argentina街,专门售卖Sancocho浓汤—这款巴拿马特色汤以猪肉或鸡肉为原料,搭配一份bouilli米饭、一个烤香蕉和一杯Atlas啤酒,仅售4.5美元:也许这样的物美价廉正是巴拿马人丰腴体态的根源?
Embera部落的日常生活我们优秀的导游Gabriel正坐在巴拿马铁路的火车车厢里回到CascoViejo,我们继续前往LaBotica街区,街角处有一家Colette品牌店,不远处是一个针对年轻时尚人士的商店DiabloRosso,还有好几个帽子店。这些帽子产自基多,一顶要价2500美元,据说每顶帽子需要花费6个月的来达到光滑柔软的效果,以充分展现帽子最完美的状态。晚上,我们到Tantalo喝上一杯,这家超级时尚的屋顶酒吧售卖西班牙小食tapas、牛排配薯条、地中海明虾以及传统的古巴高球鸡尾酒Mojito。酒足饭饱之后,我们来到Gabriel推荐的新酒店:无与伦比的AmericanTrade。这里将加西亚·马尔克斯的世界和GilbertCostes的建筑精神升华,然后合而为一。中庭四周是殖民时期的卡塔赫纳风格别墅,前身是家银行。整个建筑非常注重细节,电梯按钮采用古旧的黄铜拉丝材质,富于年代感的AmericanTypewriter字体随处可见,镶嵌在玻璃门后面的ATM机让人想起黑帮老大AlCapone的「黄金」岁月……我们爱美洲!这里的一切都在刻意营造复古的味道(酒店开业还不到一年),我们正目睹这座古老城市踏着现代生活的风火轮走向中产阶级化,这一切来自海湾的另一端。Embera部落的村庄我们冒雨跑去参观。之后才将两块美洲大陆连接起来,形成时间相对较晚。虽然板块的地质构造联通了南北美洲大陆,我们又该如何看待今天的运河扩建工程?真的要拓宽到可以通行体量相当Panamax型号船只1.5倍的庞然大物吗?显而易见,巴拿马希望借此向全世界宣誓自1999年接管运河以来,一直牢牢掌握着对加勒比海到太平洋通道的控制权。我们知道,如果没有这次灾难性的拓宽工程,中国货船去欧洲需取道火地岛,这一状况将一直持续到充满竞争意味的尼加拉瓜运河开通。也许和AmericanTrade酒店一样,这也是新世界向旧世界高调表达敬意?Embera部落的印第安小伙子
住宿TrumpOceanClub高达293米的贝壳型建筑宏伟而夸张,共有70层,套间全部面朝大海。双人间每晚209美元起。地址:CalleColón,Panamá.这家酒店是CascoViejo老城区中产阶级化的象征,复古中巧妙地透出现代感,绝对不容错过。酒店占据了这座城市最古老的建筑,南美的Costes建筑风格将黑帮首领AlCapone大出风头的美国「禁酒令」时代氛围与现代设施糅合在一起,其中包括免费wifi服务。双人间每晚200美元起。地址:Calle10AOeste,Panamá.这家概念店既是画廊、咖啡厅,也是大家辩论、闲聊的场所,汇集了各个族裔的各色人等。同类型的LosdelPatio画廊就安静多了!地址:Calle6AyAvenidaA.,Calle6AOeste,Panamá.Tantalo拥有是这座城市最受欢迎的天台。在黑漆漆的酒吧里畅饮过后,出来晒晒太阳绝对是最惬意的。地址:Calle8esteconAvenidaB,Cascoviejo,Panamá.这家有些过时的歌舞餐厅摇身变成最耀眼的夜总会,丝毫不输巴塞罗那或柏林最棒的夜店。这里有最时尚的DJ和最high的人群。保证新鲜、有趣。地址:AvenueCentral,Panamá.http://teatroamador.com
买一顶巴拿马帽Victor这是老城区里最有名的帽子店,会为您精心挑选一顶用棕榈叶编织的巴拿马草帽。这些帽子在厄瓜多尔由纯手工精致制成,TeddyRoosevelt在巴拿马运河开通仪式上佩戴后,立刻流行起来。这款帽子曾经是佃农地标志,就像完全在巴拿马编织的SombreroPintado帽子,人们习惯卷边佩戴,体现是成功与阳刚魅力的。不过什么都比不上一顶上好的(和正宗的)montecristi巴拿马帽。地址:Calle3AOeste,Panamá.用姜黄提香的鸡汤搭配白米饭,用来缓和热辣口感……最适合狂欢之后来恢复元气。这道汤是Trapiche餐厅的特色菜,这家秘鲁餐厅(没错儿,秘鲁)的所有菜品都不超过8美元。绝对不容错过。地址:viaArgentina,Panamá.他是积极参政的salsa歌手(歌手PedroNavaja),目前担任巴拿马旅游部长职务。
阅读:GérardFauconnier的小说《巴拿马、ArmandReclus与连接两大洋的运河》(Panama,ArmandReclusetlecanaldesdeuxocéans)讲述了巴拿马地峡的第一个开发者ArmandReclus如何把他详尽的成套笔记托付给FerdinanddeLesseps。
电影:JohnBoorman的影片《巴拿马裁缝》,优秀惊悚片,由PierceBrosnan主演,根据JohnLeCarré的著名小说改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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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照:有效期需在返回日期前6个月。疫苗:通用型,在哥斯达黎加和哥伦比亚边境逗留需注射抗疟疾疫苗。时差:北京时间比巴拿马早13小时。最佳旅游时期:1月至4月(干季)货币:纸币为美国美元,硬币是巴波亚(巴拿马中央银行不再发行全国货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