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苏省溧阳市实验小学 张康桥
111为了展示新课程改革的成果，市教育局举办了一次名为“新课程、新课堂”的大型教学观摩活动。当时我上的是苏教版第八册的《九色鹿》第二课时，然后又有两个农村的完整版，最后又回到本校上了一次，本次现场是最后一次，授课对象为溧阳市实验小学四年级学生。
111上课铃声响后，我在黑板上写下了课题，问：“九色鹿是怎样的？”许多同学举手，我请一学生读了课文的第一自然段，感觉读得一般。我做了个提醒，你读的时候有没有仿佛看到九色鹿啊？然后请同学们自己练练并思考读出了什么。几位同学声情并茂地朗读后，开始交流自己的感悟：
学生：九色鹿很美丽、很特别。
学生：书上的插图画得不好，我看到的九色鹿的不是像书上画的那样，东一块颜色西一块颜色。
学生：是的，我也有这样的感觉，但是可能想象的总比画出来的美妙。
我作了个补充，还有可能就是美在每个人心中都不一样。正在讲的时候，一位同学把手举得老高，我知道他可能有新的想法。
111这位学生很肯定地说：“我觉得这是一把双刃剑”，我一愣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，只好洗耳恭听，“正是因为它的美丽与特别，所以人们才对它有企图；比如周杰伦正是因为有钱，所以就有人想着去抢，所以周杰伦必须请保镖。”“这个家伙，不错！”我不禁暗暗惊叹其思维的敏捷性，他非常得意，用手做了个“v”，意思是庆祝成功，然后坐了下来，大家就笑。我接着问：
“世界真的有九色鹿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几乎是异口同声。
“为什么要想象出这样的九色鹿呢？”
111没有人举手，我建议同学们自由读课文，读完后再交流朗读、感想或问题。学生读的很认真，有一些同学在写王妃哪儿打上了问号，我有点纳闷，但不想打断学生的读书就没问。过了一会儿，有同学举手了。我叫了没举手的一女生，她交流读书，读了课文的第六自然段，读准了，也读通了，但声音不大，我知道她需要鼓励，“读得非常顺溜！”我笑着说，“这皇榜指什么？”她笑了笑说，“就是国王发布的告示，这里有点像现在通缉令。”
“通缉谁？”
“九色鹿”
另一位补充道：“还象征着国王的权力与信誉”。
“是的，我也这么认为。接着交流”。
四位同学分别读了第2、3、4与7自然段，教师相机正音正字，指导把句子读通顺。
一女生读第8自然段，读到“陛下，你知道吗……”先提高了音调，然后又笑，没读下去。我示意她坐下，重请了一位读，读得非常好，不过，她本来朗读水平就很好，我的一个目的是重建一下课堂氛围。
“这里的滥杀无辜是说什么？”我问。
“就是说杀不应该杀的九色鹿”，一学生答道。我肯定了他的回答，然后示范书写“滥”字与“辜”字，要求学生书空“滥”字、描红“辜”字。
一学生读第5自然段后，我建议把2、3、4、5连起来，自由读读，想想调达还会说什么？
学生：“哪怕用枪指着我，我也不泄露你的住处！”同学说笑道，“那时侯没枪。”他马上笑着改口：“哪怕用刀架在我脖子上，我也不泄露你的住处”。
“反应挺快！”我说，同学们又笑。
一女生严肃地说：“我调达郑重发誓，永不泄露恩人九色鹿的住处”。
“这才像发誓的样子吗。”边说边示范书写“誓”字，要求学生书空，然后课件出示：
誓——上折下言
古代人在发誓的时候，常常手拿枝条，说完后就把枝条折断，意思是如果食言，就是说话不算话，我就会像这根枝条一样，一折两断。
师：读了之后，你想到什么？
生：誓言是表示决不违背的承诺。
师：如果用“救人——起誓”概括2至5自然段的内容（边说边板书），你会怎样概括6至9自然段的内容，先自己读读，不一定非得用2个字，也可以是一句话等。
学生读完后，纷纷举手。
生：悬赏——告密——捕鹿——严惩。
教师边听边板书，写好后，说：“谁来读读最后一自然段。”一学生读最后一自然段，读到“惭愧”一词时停了一下，学生看了一下书后的拼音又接着读。我把“惭愧”这个词写在了黑板上，集体读了一遍，问：“谁能用惭愧说句话？”大家都在思索，没人举手。教师出示课件——《哪怕一次》：
哪怕一次
当妈妈端来热水
为我洗脚的时候
我惭愧
长大的我没帮妈妈洗过脚
哪怕一次
当爸爸买来新衣
为我穿上的时候
我惭愧
长大的我没帮爸爸递过衣服
哪怕一次
读了之后，有学生举手。
生：考试后，特别是爸爸问我分数的时候，我常常为马虎而惭愧。
生：当奶奶帮我把饭端来时，我很惭愧。
师：我们常常惭愧，因为我们有一颗善良的心。这里国王惭愧什么？
生：因为他与一个灵魂肮脏的小人来滥杀无辜。
齐读最后一自然段。
“刚才好象朗读交流的比较多，你读出了什么呢？谁来谈谈。”我问道。
生：这王妃特爱臭美。
师：你为什么要加一个“臭”字？
生：她不应该爱美，特别是不应该想用九色鹿的毛皮作衣服。
师：她有错吗？
生：爱美之心，人皆有之，爱美估计没什么错的。不过，我觉得王妃太任性。
生：我也觉得王妃太任性。不过在王妃不知道九色鹿这么好的情况下，她想穿一件漂亮点的皮衣好像也是正常的。
生：我反对，人类要尽量保护动物，所以不应该穿皮衣。
师：幸好，今天我没有穿皮衣来上课。（众笑）你们说得都有道理，不过至少在古时候，王妃这样想是没什么过错的，但正如同学们所说，这王妃比较任性。
此时，一学生向我招手，急待发言，我只好叫他。“这个故事编得不好，”我一愣，认真倾听学生发言，“俗话说，日有所思，夜有所梦，王妃连九色鹿都没有见过，怎么就梦见九色鹿呢？我认为王妃根本就不可能做这样的梦。”“是的……是啊……”同学们纷纷议论起来，有同学举手了。生：还有在“捕鹿”这部分，书上说“山林之中，春光明媚”，这大白天的，九色鹿怎么在睡觉呢？不然的话，九色鹿就不会处在“刀枪箭斧”的包围之中了，这也太巧了。
我听了之后，没说什么，在黑板上写下了“民间故事”四个字，然后示意继续讨论。
生：噢，这个故事是假的，是人们想象出来的而且是大家编的。
生：这是大家说着玩玩的，不是有一句话叫“无巧不成书”吗。
我接着说：“是的，无巧不成故事。但不能说这个故事是假的，我认为这是一个虚构的故事，也有真实的地方”，有学生小声议论，“哪儿有啊？”“对，真实在哪儿呢？”一小男孩把手举得老高，“很乐意听听你的看法”，我说。
生：九色鹿很善良，生活中也有许多人很善良。
生：本来就没有九色鹿，再加上这里九色鹿除了外表像鹿，其余的都像人，所以我认为这个九色鹿就是个人。（下课铃响。）
师：反过来说，就是一个外型独特神奇的而又善良人。其真实的地方就是能够从九色鹿身上看到自己或别人的真实内心。先休息十分钟，待会继续研究。
课间，学生兴趣十分浓厚，有学生问，“张老师，人们为什么不把九色鹿这个角色直接一个人……哎呀，就是……”有一学生补充道，“就是人们在说这个故事的时候，不说九色鹿，直接用一个人来说故事吗？”我听明白了，刚想说自己的想法，另一学生抢着说：“没有那么好的人，再说如果是普通人的话，就没什么好被出卖的了。”说完吐了一下舌头，溜了。我当即肯定地说，“有那么好的人！至于为什么要想象出九色鹿，原因就在于它集珍贵与善良于一身，否则的话国王就不会重金悬赏，调达就不会见利忘义，国王也不会严惩调达并下令永远不许伤害九色鹿”，学生仿佛明白了，就讨论其它话题了。
第二节课音乐声响起，没有师生问好，我直接切入问题，“上节课，我们说能从“九色鹿”中看出自己或别人的内心。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成果，再读读故事，想想还能读出什么来，特别是你印象深的地方，多读读，多想想。”学生自由读课文，教师巡视并个别交流，然后组织集体交流。
师：把你印象最深的部分读给大家听听，怎么读其实就是怎么理解。
一学生很平淡地读“她突法奇想：如果用这只鹿的毛皮做件衣服穿上，我一定会显得更加漂亮！……”我打断了学生的朗读，但没说什么，只是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个大大“！”号，一些学生拉长“哦”声表示惊讶，我故意停顿了一会儿，示意该生重读。学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，然后也停了一会儿才读，读的不错，直至“国王无奈，只好张贴皇榜，重金悬赏捕捉九色鹿”。
师：从他的读中你听出了什么？
生：王妃已经陶醉在想象中了，不能自拔。
生：任性的王妃老是缠着国王，国王是烦透了，为了早日脱离苦海，就张贴皇榜了。（众笑，刚才读的学生笑的很开心。）
师：国王也可怜？王妃就不怕国王发怒？
生：国王很宠王妃。
生：也有可能国王不是属于残暴一类的，比较有人性，所以王妃不怕他。
生：还有一种想法是，王妃要穿一件漂亮点的皮衣，国王认为也不十分过分，现在这么被王妃天天缠着，就出个皇榜吧，找不到总不gui(方言)我了吧。
我接着话茬，说，“gui我？”学生想了一会儿，笑着说，“改成‘怨我’”。
我接着说：“是的，都有可能”，边说边走近刚才读书的同学，“你看你读多好，同学们听出了许多，大家再读读你印象最深的部分呢？”这次，每个学生都练的非常认真。
学生读“突然，耳边传来‘救命啊，救命！’的呼喊，只见一个人在汹涌的波涛中奋力挣扎。九色鹿立即纵身跳进河中，将落水人救上岸来。”其“救命”处读很好，但“汹涌的波涛”与“立即纵身”处不够传神，我说，“你这是小波浪，不是汹涌的波涛，九色鹿也好象忧郁再三啊？”有的学生就笑，有的自发地又练了起来。再请人读时，读的很好。
学生读第3、4自然段，一般。我说，“你能否一个人读出两个人来？”学生都说“能”，再次练习。再指名读，他边做边读，读“谢谢你的救命之恩……”之前，还先频频点头，意思是叩头，而读九色鹿的话显得很平静。读完后，学生鼓掌。
学生读九色鹿非常气愤而指着调达说的话。读的很愤怒，在他读完后，我说：“九色鹿的确非常愤怒，但是我感觉除此之外，它还很冷静，你看这些词，陛下——你——您，这意味着什么呢？”学生自己又练起朗读。又请了两位同学读，读的很好。
学生读最后一自然段。“国王非常惭愧？”我故意喃喃自语，“我怎么不觉得惭愧，我惭愧什么啊”。
生：你与小人一起来滥杀无辜，还不惭愧吗？
师：我为什么不能滥杀无辜？
生：你真是一个昏君！”（众笑）“如果你滥杀无辜的话，那么人们就不信任你，就要推翻你，秦始皇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。
生：“如果你为所欲为，滥杀无辜，俗话说，上梁不正下梁歪，老百姓就没有好日子过，到时候，就要找你算帐，你还做什么国王呢？”
师：这个我明白了，那我为什么不能与小人在一起？
学生先是讨论了一会儿，然后纷纷举手。
学生说：“你和小人在一起，就会乱了朝纲。”我想，学生大概电视看多了，随口问道，“什么是朝纲啊？”学生接着说，“就是朝廷的规矩，相当于现在的法律的什么。”
师：我与小人在一起，就一定会乱‘朝纲’，哦，不，法律、规矩啊，再说反正我是国王，乱了就乱了吧。
学生又讨论了一会儿，很多人举手。
生：小人就是像调达一样，说话不算话，不讲信誉，而小人竟然得到重用，那谁还会相信你和你的官员。
生：调达他见利忘义，九色鹿救了他，他还出卖九色鹿，如果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，听他的话，那么好人都会被整死，老百姓就会发火，干掉你，所以才会有刺客，比如荆柯。（众笑）
生：在调达眼里，只有钱，什么都可以用来交换，你如果和这样的人在一起，你的钱，不，国家的钱就会全部流进小人的腰包，还有什么的都会不灵，那国家就会乱套。
师：还有什么的？
生：比如法律、规范等。
师：“可是，我先前贴皇榜重赏的啊？别人会不会说我不算话？”
生：不会，别人只会说你伸张正义。
生：你先前并不知道，九色鹿如此善良，也不知道调达是个小人，如果你知道了还贴那你不对，但现在你知道了，所以必须改正，否则的话就知错不改。
生：你这是为了正义说话不算话，不要紧，人们只会说你很好。
师：恩，被同学们这么一说，国王的确应该非常惭愧。一齐读读最后一小节。
学生齐读最后一小节。读完后，有一同学举手，满脸疑惑地问，“老师，秦始皇到底是不是暴君啊？”这个问题很棘手，当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，只好先把问题挂在哪儿，在黑板上打上了一个问号，说，“这个问题很有价值，先记在这儿。”然后建议同学们默读课文，整理一下，用两三句话总结一下你读出了什么。过了一会儿，教师示意“开火车”的方法回答。
生：我读出了国王的英明，九色鹿的善良、勇敢和机智，调达见利忘义。
生：我补充两点，乌鸦很仗义，王妃很任性。
生：我读出了人要讲信用，要知恩图报。
生：国王很重要，要帮好人，不能帮小人。（众笑）
生：（顿了一会儿）被他们都说了，我想的跟他们差不多。
生：做人要善良、讲信义，做国王不仅要善良处理事情更要公正。
“同学们说得不错，我还要问的是，你善良吗？”我问，学生都点头，“你英明过吗？”，有的点头，有的大声说，他当然英明过。“你任性过吗？”学生的声音轻了许多，都说自己任性过，“你说话不算话过吗？”，一些学生不语，一些学生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曾经说话不算话。“由此，你还读出什么呢？”过了一会儿，有同学举手，我说，“不忙，先读几句话，再说。”（课件呈现）
人，一半是天使，一半是魔鬼。
——西方哲学谚语
人的身上往往有两种天性，一种是鼓励我们行善，而另一种则鼓励我们去作恶。
——[法国]蒙田
择其善者而从之，其不善者而改之。
——[中国]孔子
学生读完后，小声讨论了一会儿。
生：人是复杂的，有的时候好，有的时候坏。
生：如果说九色鹿是人的天使一面，而调达则更像是人的魔鬼的一面。
生：我觉得，我们要不断斥责、改正坏的一面，赞扬好的一面并且要做的更好。
生：尤其是国王更要惩恶扬善，要公正。
师：对，这就是走向高尚的过程，人要不断地问自己，我该怎么做？现在我来问你，如果调达再掉进河里，假如你是九色鹿，你救还是不救。
学生几乎异口同声，都说救。我没有问为什么？而是先引进了两篇文章：《农夫与蛇》、《东郭先生和狼》，建议学生先读一读。
农夫与蛇
一天，农夫发现一条蛇冻僵了，他很可怜它，便把蛇放在自己怀里。蛇温暖后，苏醒了过来，恢复了它的本性，咬死了它的恩人。
东郭先生和狼
晋国大夫赵简子率领众随从到中山去打猎，途中遇一狼。赵简子立即拉弓搭箭，那狼中箭不死、落荒而逃。他驾起猎车穷追不舍
这时候，东郭先生迷了路。正当他面对岔路犹豫不决的时候，突然窜出了一只狼。那狼哀怜地对他说：“现在我遇难了，请赶快把我藏进你的那条口袋吧！如果我能够活命，今后一定会报答您。”危急之下，狼蜷曲起身躯， 把头低弯到尾巴上，东郭先生先绑好四只狼脚，然后装进书袋。东郭先生把装狼的袋子扛到驴背上以后就退缩到路旁去了。不一会儿，赵简子来到东郭先生跟前，没有从他那里打听到狼的去向。因此调转车头就走了。
当人唤马嘶的声音远去之后，狼在口袋里说：“多谢先生救了我。请放我出来，受我一拜吧！”可是狼一出袋子却改口说：“刚才亏你救我，使我大难不死。现在我饿得要死，你为什么不把身躯送给我吃，将我救到底呢？”说着它就张牙舞爪地向东郭先生扑去。东郭先生慌忙躲闪，围着毛驴兜圈子与狼周旋起来。
就在这时来了一位拄着藜杖的老人。东郭先生急忙请老人主持公道。老人听了事情的经过，叹息地用藜杖敲着狼说：“你不是知道虎狼也讲父子之情吗？为什么还背叛对你有恩德的人呢？”狼狡辩地说：“他用绳子捆绑我的手脚，用诗书压住我的身躯，分明是想把我闷死在不透气的口袋里，我为什么不吃掉这种人呢？”老人说：“你们各说各有理，我难以裁决。俗话说‘眼见为实’。如果你能让东郭先生再把你往口袋里装一次，我就可以依据他谋害你的事实为你作证，这样你岂不有了吃他的充分理由？”狼高兴地听从了老人的劝说，然而却没有想到在束手就缚、落入袋中之后，等待它的是老人和东郭先生的利剑。
学生读完后，我问：“你还救不救调达？”这次大多数学生在沉思，只有少数几个学生举手。
生：不救。因为这调达和这里的蛇、狼差不多，都会毫不犹豫地出卖自己的恩人。
生：不救。因为他会害人。
一连几个学生都说“不救”，也有学生说，自己也不知道救还是不救，要到时候才清楚自己怎么做。我问，“还没有同学要救调达的？”只有三位同学举手。
生：我还是要救，因为调达毕竟与这两个故事中的“蛇”和“狼”还是有点区别的，再说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淹死吧，再说这次救他后，他会感动，说不定就改好了。
生：我还是会救的，但是救起来后，我会远离这儿，不让他再找到我。
生：我也是会救的，但是救起来后，我要教育教育他，让他的灵魂干净一点。
师：我尊重你们每个人的观点，但是我更赞同这位同学的说法，要救，更要拯救灵魂。（说完，打开课件。）
拯救灵魂！
——读鲁迅《呐喊》有感
教师引领学生齐读，学生读的是热血沸腾。然后，我说，“正如我们刚才所说，人性是复杂的，多样的，同样读文章也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思考，你会有不同的收获；现在我们思考的是假如，有这样的假如就会有许多种假如，因此还会有许多中答案。你自己究竟还能读出些什么呢？再自由读读课文呢？
读到一半时，下课铃声响起，学生仿佛没有听到，继续读书。两分钟后，学生纷纷举手，此时，我只说了一句话：
“你自己读到的才是最重要的，下课！”
在场的学生和听课教师都比较意外，一时都愣在了那儿。
[学生的评价]：
1、老师长得很帅，水平非常高，语言非常幽默，不愧是校长，他上的课，让我们觉得非常快乐，像做游戏一样。
2、我觉得张老师上课很幽默，也很简单，我有点不适应的地方就是下课的方式，张老师总体还是很好的，他让我们在学习中感受到快乐。
3、我觉得昨天张老师上课还可以，可前十分钟左右不是很理想，而剩下的课却是蛮好的，张老师非常幽默。
4、我对那节课很满意，因为张校长语言好，而且想得很开阔，他也非常温和，他很大气。
5、课的结尾，我有点纳闷，平常妈妈说我读到的不重要，要听老师的，而老师也从来没有说过我自己读到才是最重要的，今天张老师说我们读到的才是最重要的，我很意外。
6、对课的评价，前一半平常，后一半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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