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似水,承载着幸福,也承载着冷漠,更承载着母亲与女儿之间一切的一
切。
——习题记
孩提时代
“妈妈,妈妈,你快看啊,那是什么?那边……”小女孩使劲拽着妈妈的衣角,
指着路边盛开的花,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,“那叫迎春花,每年春天它城市来
跟你见面。乖孩子,四年前她们这些斑斓仙子的到来也预示着你的来临,更预示
着幸福的开端,你明白吗?”小女孩皱起了眉头,她听不懂妈妈在说什么,更不
知道什么叫“幸福”,“‘幸福’好吃吗?象你给我买的棉花糖一样吗?那我每天都要幸
福,妈妈。”望着女儿稚嫩的表情,母亲露出了甜美的笑容。每次带女儿出来漫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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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总会有许多奇异的问习题,也正是这些差别寻常,成了母亲与孩子交流的桥
梁,激起孩子对世界万物极大的趣味,百无禁忌,是她给梦想以最好的诠释。
母敬爱女儿,深爱这个头顶上带着问号的孩子;女儿也爱母亲,深爱这个能
够给她句号的母亲。
女孩使劲拉着母亲的手,奔向远方。
垂髫光景
女孩开端步入学校。
“走,闺女,跟妈漫步去。“嗯”女孩拉起妈妈的手,出了门。母女,依旧是一”
幅斑斓谐和的图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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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
“看,河边嬉戏的鸭子,真有趣。”女儿指给妈妈看。“像什么?”母亲试探着问
道。“像什么?难道鸭子还会像鸡吗?妈妈你真奇异。”笑容慢慢褪去,与之具来的
是心田的恐慌。为什么连孩子心田仅有的一点想象也在随着光阴慢慢被吞噬。
母亲牵着女儿的手,继续走向远方。
……
及笄年华
“我不去,还有好多作业没完成呢!漫步?没时间。”房间里又回荡起女儿腻
烦的话语。“一会就回来了,正好也放松一下,走吧,闺女,陪陪妈。”带着不情愿,
最终,母女二人还是走出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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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母亲走在前边,女儿跟在后面,一语不发。耳机里的流行音乐打击着她的每
一根听觉神经。好像无心感想斑斓的风景凝听天然的呼声。
“孩子,迎春花又开了。”母亲像个孩子似的回头告诉女儿,换来的却是一声
冷漠的“嗯”。河塘里鸭妈妈带着一群小鸭正在练习浮水,他们紧跟在鸭妈妈后面,
生怕因为自己的粗心不小心落伍。
女孩抬起头,刚要感想一下春日和煦的阳光,却突然被一样东西刺痛了眼睛。
“不,”她从心里告诉自己“不,那不是鹤发,我的妈妈还年轻。”她仓猝上前跟紧一
步,却不能不承认,岁月的痕迹,已在母亲头上悄然显现。
及笄时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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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
大学毕业后,女孩得到了一份另无数人羡慕的工作——白领。
春天再次如约而至,忙碌之中,突然决定回家陪陪母亲。
“妈,我陪您出去散漫步吧,您年纪打大了,不克不及总闷在家啊。”母亲很
快乐,那笑容洁净而漂亮,如同亮堂的阳光碎片全部变成晶莹的花朵,在她的面
容上如涟漪般徐徐开放。
女儿挽着母亲,诉说着自己的苦衷和外面世界的精彩。孩子不停的说,好像
像把所有的事一股脑全部告诉母亲。而此刻,母亲成了最好的凝听者。
夕阳让他们拉下很长的影子,不断延伸到天际,太阳随同着温馨的笑声慢慢
落下地平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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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
女孩终于知道了,终于读懂了:
母亲头上的鹤发,是岁月沉淀后最纯粹的晶体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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